自己為什麼變得這樣,自己為什麼沒有意識到。
自己只為了自己而思考,自己只為了自己而前進。
自己一個人,自己孤單的活著。然後,這瞬間看見了希望的光芒。
黑夜。她睡著了。我坐在她旁邊,看著她的臉。有種溫暖的感覺竄上心窩。我緩緩走出她的寢室,把門輕輕帶上,半癱瘓似的坐到她書桌前。今天真的是夠累了。
想起剛才的幻覺,總覺得心裡還是怕怕的。我瞪大雙眼,不斷警惕自己,別放鬆戒心。
聽向窗外大自然的聲音。一片沉寂,卻也帶有一絲幽靜。雖然現在已經秋季,外頭還是不斷傳來唧唧的蟬叫聲。這幾天的溫度可真不是鬧著玩的...有種快要被活生生烤成人乾的感覺。
我轉身面向書桌,拿起水杯,慢慢的啜了一口。眼皮好沉,可是我不敢讓自己睡著。
我站起來,在屋子裡繞了一圈,眼神不時地朝窗外望去,深怕自己漏掉了甚麼。我好希望不要有任何事情發生。我寧可浪費一夜也不要她遇到危險,不管是多麼小的威脅。
回到座椅上,我坐了下來,戴上了耳機,希望聽些搖滾樂可以打退瞌睡蟲的侵襲。
環顧著四周,仔細看看,發現她的房間還挺大的。除了有自己的衛浴、寢室,還有一個小型的客廳和廚房。光是她的衛浴就比我租的房間還大,內部擺設也很華麗。而她的床也不是普通的大。我想要是我在上面翻滾個三、四圈應該都不會跌下來。
換了首歌,是個拉丁風的舞曲。要是能用這裡的7.1環繞音響聽應該會滿爽的...
我突然覺得有甚麼不對勁。儘管外頭無聲無息,心臟還是跳動的很激烈。我慢慢站起,緊張的拿起書桌上的拆信刀。我的第六感告訴我有狀況發生了。
望向窗外,把音樂暫停,我仔細地觀察每個角落、仔細地傾聽並分析每個不同的聲音。我的視線掃到客廳、廚房,卻甚麼都沒有看到。閉上眼睛,一切都很安靜。可能是我過度神經質了。
作回椅子上,我正要繼續剛才的音樂。一個恐懼的感覺從脊梁竄上我的大腦。
寢室。
我緩緩把門打開。這道門不知道怎麼做的,打開時完全沒有摩擦產生的聲音。
這寢室的落地窗與外部的落地窗是沒有相連的。所以不管從外面觀察多久,只要跟蹤狂從寢室裡的窗子近來就完全不會被發現。剛才竟然沒有想到這點。
我躲在牆壁後頭,窺視著窗子。甚麼都沒有。還好。
繼續檢查了幾秒,放下心來,我轉過身準備離開。
一看向後方,一個拳頭突然朝我揮過來。我驚嚇的差點叫出聲音,但身體很自然的躲過。那隻手停住,完全沒有收回的意思-或許是敵人完全沒有想過我會突然躲開,來不及反應。我趁勢抓住他的手臂,用另隻手掐住他的頸部讓他出不了聲,並朝他腹部狠狠的踹了一腳。他使勁地想把我的手拉開,但是激烈的運動、腹肚的疼痛加上極度缺氧的情況讓他力道變弱許多。
我用剛剛放到口袋裡的拆信刀頂住他,硬是把他拽出寢室外。我把他拉到陽台,將他的上半身推出護欄。他的掙扎慢慢的變得微弱。我搧了他十個巴掌,直到他鼻血直流,然後將他用力摔到地上,並朝他腹部用力踩了下去。鮮血從他嘴巴吐出,他的雙手也已經無力舉起;我的慈悲心要求我馬上住手。
我把一隻腳跪壓在他的大腿上,另一隻腳踩在他的左手臂。我伸出左手,將他的右手扭到他的身體下方,然後另隻手拿起拆信刀用力架在他的脖子上。「你是誰?你想做甚麼?」
他咳嗽著,試圖說話。我看見刀子陷進他充滿肥肉的頸部,便放鬆了點好讓他出聲。
「我...是她...她的鄰居...」他喘著氣說著。
我越聽越生氣,這簡直就是在胡扯。「你給我認真點!誰會相信你這種人是她的鄰居!?」怕吵醒熟睡的她,我湊到那個肥子的耳邊用威脅的語氣逼供。
他深深吸了口氣,「我真的是...她的鄰居...我一直都在注視著她...」
這簡直不可理喻。就算他真的是,這種行為也讓我無法容忍。我重重的賞了他一拳,他直接暈了過去。
死肥子。長那麼胖還這麼不耐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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